向李主厨问好(1/1)

    由于楼主和少主不得不说的故事,追月楼要变成追月镖局。

    整个追月楼:“……”

    整个江湖:“是陈墨川有毛病还是他儿子有毛病?”

    追月楼少主做出的决定别人无权干涉,唯一有权利的陈墨川又失踪了,更没人反对。于是这段时间李元三天两头往罗氏山庄跑,代替陈一跑腿,而花邦沉则回到总舵整理内务,帮忙处理完成亢余的任务,要剔除杀人的,留下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,搞得很是声势浩大。

    出现变故之前,聂沛彻底痊愈之后,李元常和聂沛过招,为了帮他适应内力,也为了再让聂沛多会一点招式,于是聂沛也渐渐不再做先生,彻底把学堂丢给暴朗让他操心去了。而出现变故之后,聂沛几乎代替了李元在楼内的一些事务,花邦沉曾不怀好意地问他,要篡位?聂沛对此嗤之以鼻,只和他说,人和人是不同的。给花邦沉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紫,甩袖子走了。

    李元作为核心人员,本以为陈一是为了逼陈墨川现身,谁想到几个月后,陈墨川现身了,但是并没有阻止陈一,反而是默不作声的认了。

    李元:“?”

    聂沛:“我并不是很意外,陈一和陈墨川不一样,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追月楼做的事情本也不是十恶不赦,平白无故背那么多黑锅,陈墨川可以不在意,陈一未必。”

    道理李元也都明白,只是他和聂沛不同,他从小在追月楼长大,接受这件事需要一些时间。

    李元道:“少主接手追月楼是迟早的事,洗一洗名声,也没有坏处。”

    “对,这样一来,也省去追月楼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事情确实如此,只不过江湖需要时间才能适应追月楼的新身份,这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不过很多事情和李元没有关系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不再是护法,而是李厨师,李主厨。

    对于此事,聂沛简直脸上笑出一朵花来,这样一来元元也就不必收任务,快快乐乐收拾行李,带着包袱,和李元赶往陈一给李元安排的分舵。

    李元不知道陈氏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,他那天收到了一封信,是陈一用他那标志性的鬼画符写道:“辰无路,速来。”

    辰无路是个鱼龙混杂的小镇子,陈一找他肯定是有事,只不过他当时有事走不开,谁想第二天就收到陈墨川的信:“不需要,不必来。”

    李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李元问聂沛:“去还是不去?”

    聂沛摸摸下巴:“现在追月楼陈墨川掌权,未来追月楼陈一掌权,你想怎么选?”

    李元选择现在过好日子,毕竟等陈一上位的时候,指不定多少年之后了,这样一件小事不值得记挂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后,一纸飞书传回总舵,陈一的字迹有了长足的进步,但仍未脱离鬼画符范围:“即日起,李元左护法调整为追月楼分舵,西北城分舵后厨厨师长,追月楼左护法职位悬空待定。”后面除了陈一的签名,还有陈墨川的。

    李元:“……?”

    聂沛:“陈墨川不是说不必去吗?”

    李元正要将纸点了,聂沛伸手拉住他胳膊:“等等,后面有字。”

    “李元,做好这最后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字迹潇洒连贯,和前方“陈墨川”三个字如出一辙,显然是楼主给他叮嘱他,记得将这件事昭告全楼,不能当做看不见,他也没有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李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花邦沉连夜从番邦赶回,终于在李元出发前赶到总舵,大肆嘲笑李元。李元怒极,一言不发出手攻击,两人顺势在前厅过招,暴朗本想出手帮助花邦沉,但才一动,就被聂沛拦下了。

    聂沛笑眯眯道:“插手护法之事,不好吧?”

    现在聂沛的实力不容小觑,暴朗即便有花邦沉教他招式,也和聂沛没法比,耸了耸肩,放弃插手。

    两个护法本就半斤八两,几年来也没有机会切磋,两个人都憋着劲儿,非要分出个高下,打着打着步步杀招,暴朗和聂沛不得不后退。

    聂沛心情稍有些复杂,他知道小元儿功夫好,也知道小元儿在让着他,偶尔出任务独来独往,他没见过,但小元儿极少有这样不加掩饰的时候,杀意纵横,下手阴毒狠辣,和花邦沉大开大合的招式打到五五开。

    他心想,小元儿被贬本就莫名其妙,可楼主发话不得不从,憋了几天气,正愁没处撒,花邦沉赶着往上送,今天一战恐怕得是花邦沉吃亏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聂沛还是了解李元的,拦下意图出手的暴朗几次后,花邦沉初见颓势,最后李元一掌击出,他倒在地上一时没起来,李元收手,聂沛还帮他挡了个偷袭的小飞镖。

    聂沛收起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臂,面不改色道:“花护法,这就不必了吧。”

    花邦沉嗤笑一声,没回话,扯过暴朗的手臂,带着人走了。

    直到上了马,李元才猛然一塌腰,粗喘了几口,咳出两口血。咳血给聂沛吓得魂都没了,连忙上前帮里他梳理经脉,这才发现李元也差不多是强弩之末,马上就要不行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顺了两口气,李元才道:“花邦沉也好不到哪里去,肯定比我吐的多。”

    聂沛看得出是下了狠手,可他毕竟不如两人,感受不到那么多,只得直接问道:“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花邦沉本就狂,用的是刀,大开大合力道沉稳,交手之时我也不敢正面对抗,只能侧面化解。前厅地方小,对他而言不算好事,力道必须收着,时间稍一久,他就憋得难受了,肯定不是我的对手。”李元反手握住聂沛,“换个地方今日一战恐怕还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聂沛点点头,李元讲完,他也就明白了,招式内敛用寸劲明显更适合李元,而且两人交手时也均是赤手空拳,花邦沉相比很是不舒服,不过这怪得了谁,听见小元儿被贬职,兴高采烈从番邦回来嘲笑人,活该挨打。

    两个人骑马往西北城,周遭景象越发荒凉,白天暴晒,晚上阴凉,看来是陈一打定主意折磨人。

    西北分舵其实隶属于花邦沉,派李元去,从身份角度来说,倒也不能说是惩罚,甚至白给李元一大块地方。

    期间路上空无一人,夜深人静的时候聂沛还拉着李元在树上做了一次,两匹公马就在旁边休息看着,两对大眼睛眨巴眨巴,把李元看得面红耳赤,一晚上任聂沛怎么逗都没开口,就最后高潮的时候泄露几声闷哼,米白色的精液射在老树身上,缓缓下滑。

    西北城民风淳朴,城镇荒凉,分舵是一家酒楼,两人到的那天,从掌柜到小二到后厨,一个不差,列队欢迎,亲亲热热把新来的主厨迎进去了。

    李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做饭,李元其实不太会,味顶多能吃,刀工不错,完全当不了主厨。

    掌柜是追月楼的人,知道这位爷以前是左护法,不敢怠慢,笑呵呵问道:“李护法,您要是不想做主厨也行,咱这地方小,平日里来吃饭的人不多,您忙您自己的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李元点头,但也没太过分,和聂沛一起询问了一下掌柜的经营方式,打算彻底将这个地方变成自己的。

    一切安好,陈一来查岗了。

    幸好那天李元在酒楼,木着脸去厨房切菜,弄得好像真事儿似的,剁骨刀又沉又重地剁在案板上,随后他手臂挥舞,又一刀下去,最后一抄,几块猪骨刷刷全进了锅,旁边早有准备的真正厨师立刻开始做后续工作。

    随后李元才去见陈一。

    不止陈一,连聂沛也被人从家里叫出来了,等两人听完,脸都瘫了,还得恭送这位惹不起的大爷回总舵。

    硬要说的话没什么大事,就是让李元在做主厨之余,别忘了护法的工作,有什么需要他出面的,他就必须得去。

    李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聂沛:“……”

    懂了,干着主厨和护法的活,只有主厨的待遇,没有护法的地位,俗称压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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