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发出这种灵魂拷问(1/1)
乖你妈的……
李元咬紧牙关不吭声,可身上这人不打算给他咬牙到底的机会,扯完那一下还不够,低头把李元的嘴也堵上了。
聂沛的舌尖拼命向里钻,不像亲吻,像打架,李元绷着劲,趁着聂沛手上疏忽,猛然翻身把聂沛按在了身下,反绞着他的手臂,怒道:“你疯了?”
聂沛心想,老子早就疯了。
“我一直是疯的,你不知道?”聂沛开口就是嘲讽,手上用了个巧劲挣脱,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元,“护法,这麽长时间了,你不了解我?”
就是知道你什麽德行才觉得你这样不正常,哪有采荷人和人打架都要睡一睡的人,睡了两次了还不够吗?
李元:“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怎麽了?”聂沛动了动屁股,“护法,你不难受吗,被我灌了那麽多软春散,屁眼流水了吗?”
李元:“……”
乾脆把人弄死算了,纯粹当一次好人为武林除害。
聂沛眼角看见李元黑红黑红的脸,又看见他晦涩难辨的眼神,心里忽然一跳,慌了,觉得自己可能脱口说了什麽糟糕的话。
呵,岂止糟糕。李元犹豫了一下是想问,这麽久了,你会不会也有心动的时候,西郡坡临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想问我什麽,我是不是理解错了……
李元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,起身松了聂沛的手臂,驴唇不对马嘴地淡淡道:“我能把你怎麽样?追月楼不缺先生,我放你走。”
李元鼻尖闻着软春散,被聂沛灌了混着药的清酒,下半身直挺挺的支着衣服,胀痛难受,背後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,可能又流血了。可他毕竟不是女人,也不柔弱,再者这药也不是必须和女子交合才能解,只是催情罢了,就算内力排不出去,靠手都行,这点药性不能拿他怎麽样。
拿出护法架子的时候,李元其实是油盐不进的,尽管现在形势尴尬,他仍做到了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衣服,遮一遮胸口被这混蛋掐肿了的乳尖。
聂沛:“……”
他慌了,现在李元的表情比两人初见还要冰凉,那时是震惊和恼羞成怒,现在是漠然和不耐,是他动了真怒,是他难过了。
聂沛陡然白了脸色,後知後觉的意识到,只有心动了才会在乎他去了什麽地方找了谁,乍一看是跟点了炮仗一样,可实际是打翻了一溜的醋缸,酸的冒泡。可他没解释,没慌张,没安抚,他脱口说了一大串伤人的话。
喜欢一个人很难,面对彼此身份宣之於口更难。
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聂沛脸皮厚,却没厚在这个地方。他是事前脸皮厚,真到了需要厚的时候,他其实什麽也说不出来。
“多谢聂先生在我追月楼教书,後会有期。”李元整理了一下衣服,转头就走。
李元的脸上还带着被强行催出来的绯红,一只耳朵上还带着他咬出来的牙印,鸡巴硬了都是他弄的,到了嘴边的肉就这麽飞走了——怎麽可能让他飞走?
“你想得美!”聂沛转瞬起身,想扑在他身上,却扑了个空。
李元几乎是和他同时动的,聂沛到的时候,他已经闪开了。
“聂公子请自重。”
聂沛一呆,以前他这样一扑就粘在李元身上,是他默认的,他就意思意思躲躲,根本没什麽躲不开的。
李元和他在一个屋子休息,和他滚床单,被他扑,没有赶他走,其实都是李元愿意的,都是他默许的。
“小元儿……”聂沛发现了一件又一件糟糕的事,眼看李元就要离开,聂沛无措地叫了他一声,却发现自己什麽都说不出来。
聂沛的声音软软的,似乎是想认错又说不出口,语音里有些接近哀求了。
李元可耻的心软了。
李元觉得真他娘的糟糕,话都说出去了。
思考只花了一瞬间,李元想,要是他还粘上来,一定要问问他,你有没有一点心动?
聂沛终究是聂沛,恍惚过後,果然如李元所期待的那样……
不,李元是希望他再说点什麽挽回一下,不是趁机贴上来揉他屁股!
“小元儿……”聂沛凑在他耳边,咬住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,“我要是知道自重,我又怎麽会粘上你呢?”
聂沛的手摸进了李元的衣服里,捏住那个仍挺立着的乳尖,采取了温柔攻势,轻轻捻着,时不时食指拨弄几下。
“元元,反正你也被我灌了软春散,用手不如找人,找人不如找熟人……元元……”聂沛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,轻轻吻着李元耳朵後侧,舌尖舔上肉皮,手也向下摸去,指尖轻轻划过腹肌,引得李元倒吸了一口气,一把抓住了聂沛的手腕。
“聂沛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你……”
“元元,我喜欢你。”聂沛在李元看不见的地方闭了闭眼睛,他不知道李元要说什麽,他这句真情混在十足的假意里,借此宣之於口,“这次我在上面好不好?”
李元只当这句话是一句真诚的表白,心猛然抖了一下,心尖上涌出一股酥麻,手诚实地紧了一下,又缓缓松开了。
他觉得自己真傻,竟然默许了聂沛这次要在上的要求。
聂沛的手握上李元的阴茎,拇指摩擦过龟头,蹭了一手水。
“元元,我们去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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